九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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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博君一肖】第四十七章 权倾天下

  腹黑忠犬帝王啵vs海晏浩然嬖臣赞

肖战伸手拉住了王一博的胳膊,“爷,你知道为何我未让石无暇死吗?”

王一博正要笑着摇头,奈何胸口震荡,急的肖战抚着他的心口,不知所措,王一博捏着肖战的手,深吸口气,才将又要涌上来的咳意压下,“无事!”

“爷的毒是石无暇解的吧,这也是我放他远去的根由,但急索攻心,毒下的急、解的猛,爷的身子到底是亏空了,这两日,每每想到,我便对那臧氏再无悲悯之心,可我也不能、爷也不能将她斩杀,当是为了咱们自己,也为了冕宁。”

“你怕那孩子会知道真相?”

肖战点头,王一博拉着他靠尽自己怀中,点了下他的鼻尖,说道:“冕宁那孩子,不似臧氏亦不像十二哥,不必担忧旁人捕风捉影。”

肖战摇头,想起了石无暇离开时的那抹笑,“肖战,我送了你一份礼物,祝你从此权倾天下。”

“该是他石无暇动的手,解决了臧氏,所以,我不杀他。”

王一博低头吻了吻肖战的额头,“是,你离京后不久,太医来向我禀告,臧箐妤得了怪病,很像当年的许荌娴,臧箐妤自己不知,我想石无暇应该说的就是这个。”

连日监国,加上养身,二人身子明显好转,吴书来自是高兴,每日里瞧着他家太子爷与肖大人情投意合的,面色也红润,这永延殿再不似往日冷清难耐了。

肖战抬头,与王一博交颈,“如今太子当政,爷这几日辛苦了。”

王一博歪起嘴角笑了笑,“阿战,要补偿我?”

肖战推了他一把,“说什么呢,这可是在爷的永延殿里,也不知避讳。”

“在我的宫里还要避讳,阿战,不如你告诉我,在何地才能不避讳?”王一博笑着搂着肖战躺下。

正要做些补偿之事时,吴书来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响起,“太子爷,崇德殿传来的消息,皇上醒了。”

王一博与肖战一个激灵坐了起来,各自穿衣,推门而出,肖战抓着吴书来的胳膊,“当真?”

“回肖大人的话,千真万确。”

王一博抓着肖战的手,“备轿辇。”

“喏。”

王一博与肖战赶到时,李禹的笑脸上海挂着泪,“太子爷,皇上,皇上醒了,只是,只是说不出话来。”

肖战与王一博早已料到,王一博重重的拍了下李禹的肩头,搀着肖战的手,向寝殿走去,顺熹帝歪头躺在龙床上,见二人十指紧握走进,立时眼睛瞪得老圆。

王一博与肖战来到顺熹床边,轻轻的说道:“父皇,儿臣与阿战来看您了。”

顺熹的嗓子里发出“呜呜呜”的声音,肖战上前双膝跪在了床踏板上,双手握住顺熹的手,“皇上,石无暇微臣着人送去了江南,江南风景秀美,他必然也活的快活,至于十二殿下,是谋逆,微臣按照大新律法,已处极刑,十二殿下,走的安稳,一杯鸩酒,得以解脱。”

顺熹用力回握住肖战的手,抬起另一只手,指了指寝殿内的案桌上,肖战转头过去,见明黄色的圣旨覆在其上,他要松开顺熹的手,可是皇帝死命的攥着,王一博起身从案桌上拿了过来,看了看,又看了看肖战。

肖战转头,“怎么了?”

王一博对着顺熹说道:“父皇要封阿战为太府寺大司农?”

顺熹微微点头,肖战在埋首在两人的手缝间,“皇上,此刻还惦记着微臣,微臣,微臣.......”肖战的声音已然带着明显的哭腔。

王一博想要搂过他,但见顺熹的眼角也溢出泪来,才生生压下,随即轻松的说道:“父皇既然平安醒来,让太医好生调养着定能开口复言的。”

肖战满面泪痕的抬起头,伸手抹去脸上的泪,强笑道:“不错,皇上,太医们定能有法子,皇上现下要做的便是好生将养着。”

顺熹一手托着肖战的手掌,另一手伸出一指,在他的手心里,写下几字。

肖战的双眼立时又红了起来,“皇上。”

而此刻的顺熹却笑了起来,抬手摸了摸肖战的后脑,笑着摇头。

肖战眼角鼻尖通红,转头,对着王一博说道:“爷,皇上要传位给您,让司天监选日子,不日继承大统。”

这是要禅让,皇帝这是心死了吗?还有冕宁之事,全当就此揭过了?

王一博赶忙跪地,“父皇千万不可,父皇圣躬强健,儿臣难堪此任。”

顺熹挣扎着要起身,肖战伸手扶着,顺熹帝又在他的掌心写下几字,肖战抬眼看着他,顺熹笑着对她点点头。

肖战松开顺熹的手,走到案桌边,抽出一方明黄卷轴,执起平日里皇帝惯用的狼毫,洋洋洒洒,半盏茶的功夫,一篇圣旨立现。

双手托着半干的圣旨,来到顺熹的床边,跪下举过头顶,给皇帝展示,顺熹看了两遍,终于笑出了声,肖战抬头,皇帝冲他招手,肖战托着圣旨又跪到了踏板上,顺熹在他掌心写到:朕早知你会仿朕之笔迹,只是没想到这样天衣无缝。

肖战也笑了笑,“皇上的笔迹、皇上的御诗、皇上的名言,都在微臣心里,微臣有感而抒,岂会不像呢。”

顺熹看了看王一博,王一博从地上站起,来到床边,皇帝对着他指了指案桌后面的架子,王一博会意,从架子上取出匣子,恭敬的捧到顺熹面前。

顺熹双手打开匣子,拿出玉玺,一手拿出,一手拿过肖战手里的圣旨,用印覆盖其上。

这道圣旨已成,顺熹对着外面画了画,肖战收起圣旨,柔声道:“皇上可是要传李公公?”顺熹微微点头。

肖战将圣旨交到王一博手中,站起走到外间去喊李禹。

顺熹则拉住王一博,在他掌心写到:如今这天下是你的了,他也是你的了,冕宁,好好待他,不枉他称你一声父皇。

“父皇。”

顺熹靠着床头闭上了眼,不再同王一博交流。

肖战领着李禹进来,李禹哭着跪在了床边,“皇上,奴婢来了,奴婢来了。”

顺熹笑了起来,眼中有些愠怒,肖战在一旁开口道:“李公公,哭什么,皇上这不是好好的。”

顺熹抬眼看了看肖战,又伸手指向了王一博,王一博将手里的两道圣旨交到李禹手中,顺熹对着李禹点点头,李禹鼻头一酸,哽咽的说道:“喏,奴婢明日早朝便宣旨。”

两道圣旨出,肖战被封太府寺大司农,并领衔尚书台大臣,众臣一点也不意外,而太子即日起继位,皇上效仿圣贤,禅让,倒是叫朝中文武百官侧目。

众人皆纷纷交头接耳,唯新晋太府寺大司农的肖战,走到正中,双膝跪下,高声喊道:“吾皇万岁万万岁!”

众人这才反应过来,这是天子家事,子承父业又有何非议,忙纷纷跪下,一时金銮殿上,此起彼伏,“吾皇万岁万万岁。”

太上皇在崇德殿调理了两月有余,也不见好转,每日里床也不能下,心中烦闷的很,王一博自继位后,虽日日来请安,但过于流于形式,肖战更是忙得脚不着地,这两月中,来见顺熹帝不过数回。

顺熹让李禹将肖战请来,并将早就写好的字条交到肖战手中,肖战瞧了瞧,柔声道:“皇上想要去白虎观?”

顺熹听到肖战这一声“皇上”通体舒畅,笑着点头,一旁的李禹开口道:“太上皇如今已然传位,在崇德殿住着,于,于皇上来说也着实不便,故而奴婢提议,搬去白虎观,这般甚好。”

肖战抬眼看了看顺熹,又转头对着李禹说道:“李公公,烦劳您给皇上添些茶水来。”

李禹知道肖战有话要同顺熹聊,便应声退下。

“皇上,是臣无用,让您自个儿去白虎观。”

顺熹对他招招手,肖战上前又要跪在踏板上,顺熹一把抄起他,让他坐在床边,伸手摸了摸肖战的脸蛋,摇摇头。

“皇上这样待臣,臣却要给您传不好的消息了,石无暇在江南暴毙,臣已派人好生安葬,皇上不必忧心。”

顺熹眼角滑下泪,肖战跟着也红了眼,老皇帝抬手擦了擦他的眼角,在他手上写到:卿不必如此,今儿回去便同一博说,让他尽早登基,一应大典务必妥当,这些你懂,朕在白虎观便可了。

肖战突然哭出了声,伏在床边泣不成声,这位帝国的天子,已然有心无力,肖战立感世事更迭,人生不易,当初盼着皇帝赶紧传位王一博,如今看着床上的顺熹帝,已然暗淡无光。

顺熹叫肖战的哭声心尖颤疼,上手拢住了他,无力的拍拍他的后背,肖战抬起头,哭得梨花带雨,鼻尖唇齿微红,“皇上,是臣不好,是臣,都是臣的错。”

顺熹笑着从枕下掏出明黄色的丝帕,温柔的替他拭泪,随即将帕子放在肖战手中,推了推他,示意他退下。

肖战无神的退出了崇德殿,脚下重如千金,在南北宫的宫道上晃悠,直到双脚踏进尚书台,众人抬头见来人是肖战,纷纷向王一博告退,“皇上,臣等告退。”王一博挥了挥手。

“爷!”肖战刚抬眼,泪珠便从眼角滑落。

王一博放下笔,提着袍子,两步来到他身边,“怎么了,出什么事了?”双手将人搂进怀里。

“皇上要去白虎观,刚召了我去崇德殿,我瞧着皇上,好似心如死灰,心里的念想没了。”肖战缩在王一博的怀中,伸手抓紧了他胸口的金龙,竟有些扎手。

不免眉头皱起,闷哼一声,王一博低头,肖战抬头,两人对视,肖战脸上挂着泪,却笑了出来,“无事,不过爷身上的金龙刺到我了。”

王一博亲了亲他的额头,对他的耳旁说道:“我以后只着中衣抱着你。”

肖战被他在耳边吹气,搞得小脸微红,加之刚又哭过,脸皮子水灵的紧,叫王一博看傻了眼,肖战撇过头去,“爷还是不要看了,同你说正经的,皇上让您赶紧登基,后宫里的名分也要给到位了,爷宫里原只有太子妃同一位侧妃,太子妃自然是皇后,毕竟是冕宁的生母,再者那位侧妃,虽然人不在了,还是赐个封号吧。”

“封号,她也配?”王一博想起许荌娴,还是咽不下气。

随即牵着肖战的手走到案桌前,拉着他要一同坐下来,肖战站着不动,王一博笑着先坐下,将人一把扯进怀里,肖战跌坐在王一博的腿上,双手搂住他的脖颈,“爷,不若赐封号为恕,恕妃如何?”

王一博伸手点了点肖战的鼻尖,“你啊,总是能这样懂我心意。”

“这几日我查了太医的记档,臧氏身子每况愈下,能不能撑到爷的登基大典也未可知呢。”

“撑到撑不到的,臧箐妤也只能在永延殿了此残生了,我登基了,便只能是她为一国之母,她也不配入主椒房殿。”

王一博说着转头,笑着与肖战贴面,“椒房殿,我为你留着呢,那凤冠也只有阿战能配戴上。”

肖战垂眼,“椒房殿是皇后的,我是爷的臣下,此生都是。”

王一博将太上皇顺熹安排到了白虎观,随即也将太皇太后接了过去,随即举办了登基大典,年号穆安,封了自己的生母夙皇贵妃为皇太后,封臧箐妤为皇后,封离世的许氏为恕妃,更是对太上皇的后宫大封,将循夫人封为循太妃,众人不解,肖战倒是嘴角微翘。

而肖战则在新帝的朝堂上,正位一品,真正的司空大人。

穆安登基后不过三月,太皇太后寿终正寝,穆安不忍太上皇伤心,丧仪操办完才回禀,果然太皇太后的离世,叫这位太上皇更是伤心不已,夜不能寐。

肖战不忍太上皇如此,请了翁主季崇来京,单独为皇帝唱了三日的小曲儿,最后竟唱到嗓裂吐血,回去时已魂断。

当然太上皇不知,肖战也不知,数年后的某一日,肖战与王一博共同沐浴汤泉时,王一博不经意的说出,肖战才知晓,这都是后话。

司空大人肖战从尚书台出来,见着皇甫嵩与芮翱,笑着同两人点点头,“皇甫大人安,芮将军安!”

“可不敢当,和司空,我与皇甫大人哪能有您安好啊!”芮翱的眼睛生在头顶,垂眼看着肖战。

肖战也不生气,当初是芮翱知大义,未曾落井下石,虽与王一博合作,拨乱反正,但始终认为他肖战是是妖孽祸国,看不惯、加上政见不合罢了,趋利而已,肖战自不会与他们动怒, 作揖,道:“我还要去崇德殿给皇上回禀。”点点头侧身从两人中间走了过去。

“当真寡廉鲜耻!他这是要当韩蛮子!”皇甫嵩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,肖战笑意更大了。




再来个闪现。。。。。。。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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